☆投稿人/楓兒 (2006-03-15 20:42:44 )
「哥哥!哥哥!」艾莉又和平常一樣,粗魯的跑了過來。
「甚麼事啊!艾莉。」諾基語重心長的看著眼前的妹妹。坐在草地上的諾基又想起去年了去年在雙子世界的奇遇。
「哥哥,媽媽他要我們回家去,好像有一位客人要找我們。」
「是嗎?」諾基不解的的看了看,但是還是快速的跑了會去。
「諾基,你終於回來啦!」媽媽輕聲的叫著。
諾基不解為甚麼媽媽那麼急著找他。
「他們回來了嗎?」一個輕柔的女聲從媽媽身後傳來。諾基不解的看了看後面,身旁的艾莉也看了過去。
「啊!宜兒!」我驚訝的叫了出聲。
他們所說的女孩有著和艾莉一模一樣的紅色短髮,雖然和艾莉神似,但看起來卻比較安靜。
「宜兒,你怎麼來啦!」艾莉看著和自己同年的玩伴,顯得十分高興宜兒的到來。
「我來邀請你們倆人到我家來住幾天!」她輕輕的說著。
突然,在我思考的時候,艾莉匆匆的把我拉了上去,我知道,艾莉現在很興奮,但她不能小力點嗎?
「好了嗎?」宜兒靜靜的說著。原以為是母親帶我們三人去,沒想到盡然是我們三人自個兒走。我們又再度來到那森林中。
我好想知道安達臣和格來蒂到底在作甚麼事,領在前面的宜兒也作聲。突然,她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我們。
「你們要不要去雙子世界啊!」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愣住了。
「宜兒,你怎麼知道雙子世界?」我對著宜兒疑惑的問著。
「那不是重點,你們要不要去啦?」
我稍稍點了點頭。
「那走吧!」突然,他拉著我們走進了一個山洞。
一陣不舒服從心底而來,我和艾莉緊握的手也漸漸鬆開。
我醒來後,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艾莉和宜兒的身影,他們跑到哪去了呢?但我不能先亂了陣腳,先去看看附近的村莊好了。剛步出森林的我,被一位男孩撞個正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話,我兩先愣了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較甚麼名字?」我先為了著位男孩。
「嘿嘿!我阿,叫做肯舍爾!你呢?」我突然聯想到,葛萊蒂的哥哥不就叫肯舍爾嗎?
「我叫諾基,對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有一個妹妹叫葛萊地吧!」我說著。
「你知道我妹妹?」他好奇的問。
「是的,我之前和她一起來找我妹妹艾莉!」
我看他聽我說到艾莉時,臉色有點變化。
「那你現在要去哪?」他問著我。
「我想先去找安達臣!」我說。
「那不如一道去吧!」他說
因此,我們一同出發了!
☆投稿人/YHL (2006-03-14 18:11:27)
距離封印地龍一事已經10年......
在龍山寺裡面,有一位出家10年的法師,他叫塵圓。10年前他在受重傷痊癒後,便來到這邊出家,為的是超度他的情人的孤魂。法師出家後,日夜晨鐘暮鼓,勤做功課修行。
有一天,有一位和塵圓法師長的十分相似的人來拜訪......。
「法師,你還想念那位情人嗎?」
「阿彌佗佛!智良施主,你不也是為此而來嗎?」
「唉......經過十年了,我也是忘不了冬鈴小姐......。法師,你最近過的如何?」
「智良施主,我過的依然是千篇一律的修行生活。不知道你又如何?」
「我最近和朋友在高寶集團的分公司上班,雖然我年紀輕,做的是業務員,但是總經理夫婦對我和朋友們相當器重,他們托翻譯告訴我們,希望我們能好好做事,將來有一天能做分公司的重要人物。」
「智良施主,這是你和那個公司的緣分,希望你好好珍惜這段緣。阿彌佗佛。」
「也希望你早日修成正果。」
他們話說完後,法師帶著智良到法師的精舍(修行僧侶居住地)去,看看冬鈴的牌位,上頭寫著:「佛力超薦江冬鈴居士之往生蓮位」
智良拿香祭拜過冬鈴後,他和法師對望,霎那間,十年前的回憶又湧上心頭......。
過了半個小時,智良的上班時間快要到了。
「法師,再見了!」
「阿彌佗佛!」
塵圓法師回到精舍,在冬鈴的牌位面前,又開始他的修行......。
只是,心態開始有所不同,法師也順便將他的修行迴向給智良,希望智良從此一切順遂......。
而,在通往公司路上的智良,也在心中默默祝福法師,希望他修成正果,早日解脫,得到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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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地名參考至:
http://www.fushantang.com/1005b/e2007.html
這一篇算是極短篇,字數非常少。
☆投稿人/ 魚 12 Mar 2006 18:18:09
遊戲……最終是有完結的時候,那……這場遊戲何時會有結局呢?
『喀喳!』一扇門被輕輕的打開了,著名抓鬼大師-張天師-的後代張天祐悄悄的回到他久違的家。
「啊….終於回來了,比賽真是累人,為了這次比賽而住到離家那麼遠的地方集訓這還是第一次呢!」語落,天祐早已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家門口走到他的溫暖房間,他開啟了房門快步的走入進去,就一個長期在外努力的人來說,自己的房間似乎可以撫慰他們的心,而天祐就是其中有著同樣想法的一個人。他興奮地左看看右看看的,他的房間自他因比賽而離開前的時候一模一樣,毫無改變。就連一丁點兒灰塵都沒有,可見張媽媽的打掃功夫多利害,每天幫他打掃的一陳不染。
☆投稿人/奈月黑翼 12 Mar 2006 16:04:01
大考逼近,油麻地依然往常的寧靜。
在現在,大概也沒有人會相信「法術」這種東西了吧?
我叫做余紫薇,高三生。
今天依然是上課日,若不是實際嘗試過,我大概也不會相信擁有法術這種東西。絕對不會。
「法術……?」我喃喃的念著。沒錯,我不是在作夢,我的確擁有過法術這種東西。還打過妖魔之類的東西。這實在不可思議。但卻又不能不相信。
「啊,要遲到了。」我看了看時間,趕緊拿了書包往學校跑。
☆投稿人/木盒子 (2006-03-05 14:41:37)
馬車駛進宅館,幾縷金色髮絲垂出兜帽,一個修長身影踩出踏板,巡視週遭後脫下斗篷走入大門,回到長長迴廊盡頭的貿易辦公處。
年長女僕紅髮盤起,受過良好禮儀訓練的腳步停在紅繪木製長桌前呈上幾封書信;身影伸手接過,淺然微笑之中隱含成熟高雅的風範,妮歌攏攏頰邊金色髮絲,順勢掃過桌上文件,神色流露出屬於商人的精明判斷,下達幾個迅速果斷指示,宣告交易完成。
「貨品交易情況都整頓好了,妮歌小姐。」希莉安盡責地替她斟上一壺茶,妮歌以指尖托額,藉芬芳香氣消除連日的疲憊感,她瞧瞧窗口,黑夜讓風雪看來更加盛大,肯定會阻礙馬車的行程。
「吩咐下去說我會耽擱幾天,寇爾莊園的文件連續數次毫無蹤影,要調查一番。」俐落指點完所有應該準備回城的工作,希莉安輕巧退出房門。剎時,素雅別館再度恢復寧靜。
妮歌收拾好文件,側身躺在長椅中;十多年了,貿易生涯替她增添幾分滄桑,交至手上的貿易事業規模遠比從前壯大,早已非往昔那個不茍言笑的孩子。這次交易忙碌,她抽空翻閱故鄉捎來一封又一封充滿回憶的信件;有潦草雜亂的文法字體,頑皮逗趣的詞句與溫柔穩重的問候,每字每句都勝過寶藏千金。
挑眉,在書信間得知麥迪利路城的三王子立妃消息,唇角弧度微揚。回憶跟那個爽朗少年相處的時光,有快樂也有氣惱,無憂無慮王子終究也會踏上持有權杖紅袍的一天,以出色才幹掌管東邊領地的國王最先一步遠離童年。妮歌瞧瞧牆壁那福徐徐如生畫作,夢幻色彩豐富展現綠衣少女的坦率,王國最出色的畫家正在四處環遊揮灑。
將信件物品放回盒中收藏,胸前那枚精緻典雅紋章閃爍柔和光芒,時時勾勒塵封許久的往事,惦記於心。抬首間,妮歌不經意地瞧見身邊一朵細緻白花,伸手撫摸柔嫩花瓣,而後悄悄地,彷彿嘆息般,溢出幾個難以忘懷的音節。
「艾安……」
身後清脆的小孩嗓音,唸出最後兩個字;輕巧得沒有聽見腳步沒有聽見呼吸喘息,一個年幼少女墊起腳尖,好奇的盯著最上頭一封信瞧。
妮歌斜瞇著眼不語,朝女孩伸伸手,早已習慣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女孩嘟起嘴,將領地的交易文件交到眼前美麗卻精明的貿易商手上,埋怨道:「人家可是冒著風雪變大的危險來的,妮歌姊姊每次都這麼現實。」
「喝茶暖暖身。」妮歌偏頭的神情隱約顯示小小怒意,拿出一個杯子放到少女面前,從抽屜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信函,「這封信給妳帶回去,別忘記寇爾領主答應的事項。」
女孩知道剛剛行為不對,伸伸舌頭趕忙道歉,還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好癢喔。」她伸手揉揉,從背著的大袋子裡拿出兩瓶牛奶,興奮道:「哪,妮歌姊姊妳看,我給妳帶來妳喜歡的那個麥什麼……什麼城的地方的牛奶喔!」
「麥迪利路城,那是我的故鄉。」妮歌糾正女孩的話,眼眸流露出對於故鄉的思念盼望,「桌上這朵花是我從商人那特地買來的,這花只在麥迪利路城才看得見。」即使經常為了生意遠行,在漫漫長途上見過太多的事物。四季變遷,無論喜悅悲傷,時日一久,都會成為珍貴回憶。
「妮歌姊姊喜歡花嗎?那為什麼不栽培來販賣?」女孩東瞧西瞧,見妮歌但笑不語,她指指瓶裡的白花,「唔,也難怪……我每次來都看見姊姊桌上這麼擺著,每次都是同一種花,原來是因為姊姊思念故鄉。」
「可以這麼說吧。」她不明說,微笑輕輕酌了一口溫醇圓潤的牛奶,熟悉的滋味遠比任何金錢都還要珍貴,「記得妳的名字意義也跟這花相同,但我看妳對待它倒是頗有偏見的。」
「我很討厭。」女孩皺起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這是死亡的花。」
死亡的花。妮歌在心中想著,專注凝視女孩的眼瞳蘊含笑意,「那妳相信有死神嗎?」
女孩沒多思索,搖搖頭,「不相信,又沒見過。」
「我就見過。」妮歌朝後一躺,表情遙遠,彷彿正在咀嚼過往回憶。縱使商場競爭讓她性格更加內斂,但因生意往來跟這女孩相處多日,每每瞧見隨父親四處奔走的她就彷彿瞧見了童年時的自己,言詞間總有一股溫情流露。
女孩本就頗為寂寞,屢次因文件傳遞前來,總要耗費上好幾天時光才肯甘願回去,此時見妮歌又要說些有趣話題,她內心早已被這突然的話深深吸引,放下牛奶目不轉睛地詢問:「什麼時候?」
「就在我母親的葬禮上。」妮歌敲敲瓷杯邊緣,看見女孩等待期盼的目光,不免內心有感;她深切記得,曾經也有一個金髮女孩像這樣,每天等待著親人的訊息捎來,等待華美雕窗外面漸漸走近的腳步聲,無論季節交替歲月流逝,當沉默取代純真時,依然在孤獨之中反反覆覆的等待。
思量及此,她沉吟許久,湛藍瞳眸之中盈滿難以言語的意味,當女孩不解欲開口時,才聽得妮歌緩緩說道:「當時,就是一個像這樣的冬季,一個寒冷的清晨,我的年紀那時甚至比妳還要小。」她將牛奶倒入瓷杯,言語間充滿了懷念,「當牧師向靈魂獻上安息的祝福時,風吹走了我的喪帽紗,我追過去,而就在一處墓碑旁邊,我看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那……」
女孩吞了吞口水,問:「死神是不是很可怕?」
妮歌微笑,伸手摸摸女孩頭頂。
「弗洛拉,死神無法主導死亡,」她嗓子輕柔如羽,將手放在女孩冰冷的額頭上,頸前銀製紋章擺動,「呼應死神的,就是死亡本身。」低低敘述的聲音緩緩慢慢覆頌過往事物,字字句句都讓人充滿安心,讓女孩想起在教堂作禮拜時能聽見的教誨,真誠且渾厚。她似懂非懂的聽著,直到妮歌最後一個尾音落盡,朝向窗櫺邊默默注視風雪,街道化為純粹的純白。
曾經,自己也提過類似的疑問。
十多年前,比起僕役更似監督者的女子推門而入時,她目送遠方黑髮藍衣背影漸漸消失於人潮中,轉過稚嫩臉龐,聽希莉安細心的朗聲替安排好的行程作確認,她下達吩咐刪去所有學習完畢的課程,談吐言詞見不到屬於孩童的天真,對眼前女孩的天資聰穎自小服侍她的希莉安毫不訝異,卻隱隱有一絲無奈。
除了主人,小姐最開心的時候就是看見賣牛奶的男孩到來。偶然間,管家若有所思的這麼說。當時,妮歌只隨意應了一聲,翻弄桌上書籍看著那兩罐瓶子,眼中出現一絲細微的喜悅光彩,卻又有點悲傷。她沒有說,其實早在幾個月前,自己就和那農場少爺成為朋友,也與那位開朗耀眼的,有著陽光般溫暖笑容的女孩聚在一塊。
結識這幾位朋友之後,偶爾也會聽見許多古怪傳言,她就曾在街頭聽孤兒院的孩子們說過,每個月的二十八日,會有個金髮青年在墓園祭拜已故的戀人。其實她並不特別留意故事,之所以會記得的原因,只是因為傳言中的日期,與妮歌母親的忌日一模一樣。
夜晚熄燈的時間來臨,希莉安盡責的退出房門,黑暗空盪週遭,只有燭火搖曳不定;妮歌雙手抱腿,下顎輕輕靠向膝蓋,獨處多多少少能讓心神寧靜,她緩緩注視桌旁一朵白花,每年在墓園探望時都會獻上的,母親最喜愛的花。
那麼,我們一起去看看吧。當時,共同外出遊玩的紅髮王子興致勃勃提議,而她,搖搖頭拒絕了。沒有多餘言語,連同小王子失望又強打起精神的表情也一併看在眼裡;並非故意,很可惜只有那一天,她不想嘻鬧玩樂。
墊起腳尖悄悄跳下床鋪,猶豫一會後點燃油燈,後方透進的風雪卻又熄滅僅有的一絲光明,妮歌轉過頭去,窗口不知何時已開啟,吱吱作響。窗櫺上面坐著一個金髮青年,覆裹漆黑如夜斗篷,寬邊帽底下闇藍色瞳孔咕溜溜地打轉;而地面上,沒有影子倒映。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進來要先敲門嗎?」妮歌雙手環胸,話意既無懼也不悅;似是習慣女孩漠然的態度,青年只聳聳肩,含笑的弧度不見喜悅,像興致勃勃地欣賞一場遊戲,「我又不是人,遵守這邊的規矩有什麼有趣啊?」
「只有靈魂能勾起你的興趣。」妮歌明瞭拆穿對方來意,早在見識過雙方能力後,他就對她感受黑暗的敏銳直覺產生興趣,這也是青年的工作之一;再怎麼幻化人類模樣也無法掩飾強烈魔界氣息,這個竊盜犯、制裁者與劊子手,是管理萬物生死存亡的報喪烏鴉……
是個死神。
「湊巧而已,妳是我近年來見過最適合擔任的人選。」坦承表明曾經敗在眼前孩子手下,死神態度乾脆了當,流利道:「而且妳又沒拒絕。」
她下意識緊握頸間紋章,瞪視著他,「那也不表示我有選擇的權利。」
「妳有。不過當妳看得見我的時候,拒絕的機率也通常微乎其微了。先別說人際關係,就目前而言,妳身邊還有任何讓妳感興趣的事物嗎?」死神眨眨眼,似貓的表情多變難測,每個字都如心頭針氈,銳利無比,「我今天就是來聽答覆的,妳決定好了嗎?」
數度相處,妮歌早已習慣這些摸不著邊際的話語,肆無忌憚又彷彿埋藏諸多秘密,能夠窺見死亡命運,卻不加以干涉。死神不再多說什麼,將選擇權交予眼前少女手中並咧嘴而笑,意味深遠。
對這項邀約,妮歌緩緩垂首,一時沒有回應。沒想到,想見的人沒見著;而不想見著的人,怎麼也擺脫不掉。
那天做完禮拜之後的傍晚,夕陽灑在麥迪利路城的橋樑,幾道影子拉得長長穿梭在窄巷繞過城門。妮歌在城牆頂端沉默地目睹遠方,她要去比農場還要遙遠的山丘之上,到一個不曾跟任何人提起的地方。她在森林穿梭,走過流水跟銳利的樹梢,茂密林蔭的另一端有著截然不同天地;矮丘處,一片白色花田在妮歌眼前展開。
妮歌每一年都在這裡摘花。
這是她母親生前最喜愛的地方,也是父親唯一不加以栽培養育的地方,花而自然而然隨風搖曳飄散,光芒折射於妮歌長長髮絲與潔白無垢柔瓣之上,在廣闊天地隱隱泛出溫暖金黃。
她低頭,輕輕摘起其中最為挺立的一朵,妮歌從來不貪心,能得到的,就沒有必要求更多。她脫下鞋放置旁邊,在週遭田野間漫步許久,任由花海自由振翅翱翔,腳底踩著的泥土清新芬芳。
一陣隨風飄散的香醇酒氣突然吸引住妮歌,她驀然朝左方望去,花田間的斷木橫臥;有個年輕男子,將斗篷覆於上頭,鮮豔如血的腥紅液體正在高腳杯底部擺動,他轉過頭來,逆光讓臉龐模糊不定,但妮歌知道他也瞧見了她,男子摘掉寬邊帽,朝妮歌俏皮的行禮。
午安,小淑女。年輕男子嘴唇的形狀是這麼說著。
妮歌剛才並沒有看見他,腦海卻有一段遙遠的回憶,因這句話緩緩清晰。她曾見過這個男子,就在一行人將要由地底通道回歸沙漠的時候;只因妮歌身上戴著由黑市商人處買來的,據說由魔王新娘所擁有的項鍊,他們因而踏入魔界,甚至擊敗過魔族之王,而那深淵之中的強烈幽暗氣息,她永遠難以忘懷。
「我見過你……」她倚在石旁,仔細地盯著他。男子不語,飲下一口酒並露齒而笑;這時妮歌才注意到,男子腳旁一朵朵的白花正在緩緩枯萎。
她內心一陣驚駭,下意識地避開。
「妳是指在魔界入口,跟我道謝的時候……」年輕男子貌似疑惑的思索,卻又在瞬間展現一絲狡獪笑意:
「還是說,妳小時候在墓園,同樣是跟我道謝的那時候?」
「你究竟是誰?」她質問道。男子卻恍若未聞,笑著反問:「我是什麼人,妳不是早就聽說過了嗎?」言行竟是輕挑至極,既似慶祝,也似嘲諷,典雅精緻的高腳杯仍然握於手中,鮮紅色的血酒在水藍瞳眸面前呈上。瞬間,妮歌似乎感受出一陣低低呼吸聲擁抱住鮮小身軀,慄冷冷的冰涼襲獲心頭,稍縱即逝。
妮歌。身後驀然傳來一陣奔跑聲,夾帶了幾聲呼喊,昔日景象讓她想起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屬於父親;但隨即明白,這不過是錯覺。就在花田後方,黑髮藍衣的男孩朝她方向奔跑過來。
那是艾安。她驚訝看著眼前的男孩,思慮有點慌亂,他應該跟著卡柏和瑪格莉絲去墓園才對;而她,原本是要在他們離開後去探望母親。妮歌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擁有親切笑容的男孩子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她警戒地回過頭,但中央斷幹旁,早已不見絲毫人影。
「我們去了一趟墓園,但是什麼也沒發現。後來瑪格莉絲就拉著卡柏去喝茶了。」艾安的聲音柔和,讓妮歌忍不住垂頭,回應的聲音略顯焦慮,「那……你怎麼沒跟著去?」
艾安沉默半晌,神情似也有點尷尬。只得微微一笑,「我來找妳。」
這話沒讓妮歌的心微微悸動,反而增添幾分失落。但方才情況太過突然,她尚難以調適,實在沒有心思顧及其他,一時無言以對。男孩不知妮歌用意,以為此舉讓她感到為難,便道:「嗯……妮歌,我可能打擾到妳了。可是……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在這裡摘些花,去探望妳媽媽。」
「艾安你……」妮歌掩不住愕然的問:「怎麼會知道?」
「是瑪格莉絲說的。」艾安提起天真的女孩時口吻無比溫柔,「她說曾經看過妳在墓碑前獻花,墓碑上刻著的姓氏跟妳一樣。所以她才想,那應該是妳的媽媽……」他沉默片刻,笑意出現些許無奈,「其實啊,證實傳言只是一個藉口而已,卡柏他是希望可以陪妳一起去探望。」
「他們不說,是怕我生氣?」妮歌沉吟一會,轉身靜靜聽著男孩的敘述,她本就習慣隱藏心事,雖仍有太多疑問未解,紛亂思慮也已慢慢平靜。男孩點點頭,也沒再出聲。
四個人彼此相處,早已有好一段時間。但兩人先前一番坦白,彼此卻已在不知不覺間產生隔閡。
就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彩虹寶藏取得者分出勝負的時候,妮歌就曾經帶男孩來看這片美麗的花田;他們是朋友,也是競爭對手,因為競爭才將兩個毫無交集的人牽繫;而現在,競爭關係已經消逝無蹤了,她的心卻始終如一,毫無波瀾,只有在面對男孩的時候,才能感受出心跳鼓動。男孩的笑容在很久以前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喜歡艾安的微笑,像風那樣清爽。
『只要是有關你的事,我都喜歡……』在花田中央,她這麼說,簡單幾個字說來卻無比艱澀,盼望夕陽光暉能夠掩飾臉龐的溫熱,那不僅僅是深埋的一項秘密,也是唯一一次真誠的坦承。
而男孩拒絕了。
對不起,妮歌。當時,她聽見男孩這麼說,他說他們是朋友,在男孩的心中早已停駐最重要的人;妮歌,是他的朋友。
對不起。
「你們不是都過來了嗎?」妮歌有意打破沉默,冷冷目光射向不遠處。
樹叢後的瑪格莉絲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他們也從田野間跑了過來,和諧日照倒映著朦朧彩輝,小王子興奮腳步忽略了腳底脆弱的花,妮歌不悅蹙起眉;看著綠衣女孩與男孩在夕陽中身影自然地倚靠,幾許花瓣飄向金黃的髮絲,她早已知道何者才是男孩內心最重要的人。而她,不希望這種關係消失。
妮歌不是一個自私的女孩,她明白有些東西,她永遠也得不到。有些深刻的難以言喻羈絆,她永遠也無法瞭解,無法介入。
悄悄踏開腳步,身旁田園樸素景色形成一幅美麗的圖畫。妮歌步向斷幹旁,幾株花兒已凋零,在夕陽斜映下顯得如此黯淡,遠方三人嘻鬧一片不曾察覺,她卻深刻記得方才男子所說的話語,與曾經聽說過的另一個傳聞。
死神……
黃昏時分出現在墓園內的死亡使者。
妮歌雙手環抱身軀,迎風伸展的稻穗彷彿綠洋波浪,她最深刻的印象既非那冰冷溫度也不是鮮紅液體,而是在白色花田之中緩緩瀰漫開來,與穿梭於腦海深處黑暗呼應的飄忽氣息,與她共鳴。
妮歌知道,她的心中產生隔閡,那一道曾經跨出去想得到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有得到的裂縫。看似輕易的幾個腳步奪走了太多勇氣,猶如撲面而來的熾熱風砂,刺痛得無法喘息。她與寂寞共存,日覆一日等待著不知何時會來到的人們,卻從無一人遵守過與她的承諾。
她累了,不想再繼續承受那份渴求的執著,她以為只要鼓起勇氣就能得到什麼,卻一時忽略,不是只要付出,就能夠得到回應。這一年來不斷地不斷地磨練閱歷,永無止盡的提昇自己,妮歌卻恍然驚覺,閱讀再多的書本也無法滿足,安排再多的課程也不夠;再多的歷練,也盈滿不了內心的渴望。
這時,她知道自己變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引起她的興趣,而那一點小小的心願與慾望,卻永遠也無法達成。這一點,早在教堂前方她就得到應證;當她向艾安表白前,從紅髮王子的口中聽見的那場突如其來的告白,直率卻坦然光明的勇氣;在當時卡柏身上,妮歌彷彿看到在艾安面前的自己,她沒有他的勇氣,沒有他的坦然,彼此追逐的幾個人,卻又迎向相同的結局。
在那片白花田野間,幾個勇敢跨越的人,終於失去了繼續前進的勇氣。沒有人願意等待,沒有人安於現狀,他們都渴求著能夠獲得更多,卻都遺忘了,掠奪與給予是不同涵義的一雙利刃,既然得到,就會失去。
在那之後沒多久,死神找到她了。相同的邀請依然沒有得到回覆,妮歌卻也不再懼怕,她內心那股埋藏一絲嫉妒的憤怒,遠比黑暗更讓人膽戰心驚。
命運是一連串的抉擇,可以臣服黑暗,也可以背向光芒。
在這個夜晚,他攜著她前去酒館,像淑女與紳士。燈光昏黃,圓桌四散著十幾個顧客,提琴手陶醉地演奏著幾首歌曲;死神蹙了蹙眉,一時興起的喜悅沒有產生絲毫溫度,這隻能夠包覆自己的大手隱約泛青,連皮膚下的靜脈都依稀可見,他身邊的氣息比深邃的海洋還要冰冷,還要捉摸不定。
「天亮以前是最後的機會,在這之前,妳可以慢慢決定。」死神邀請她在對面坐下,拿來好幾瓶酒與一些小點心,讓妮歌想起教堂的手抄本所記載的故事;從前做禮拜時,管風琴奏出最末端的悠揚尾音,她總是藏在最最角落的長椅,一如現在。她曾數度要走出寂寞,寂寞卻不曾離她遠去;在妮歌心中,有一個部分倚賴著這份黑暗,讓她平靜,讓她足以安心。
「酒與麵包是神的鮮血與骨肉;而孤獨與不信任,就是黑暗最甜美的食糧。」死神朝眼前的食物得體地敬上一杯酒,眼底充滿嘲諷,他以她能夠理解的詞眼敘述著,態度如此褻瀆,卻沒有絲毫誘惑人們踏入深淵的暗喻。這是一個選擇,妮歌倏地想起,他說過她是頭一個對他道謝的人。
小小的爭執在這時傳來。當她在回憶清醒時,死神正輕輕勾著手與台上的提琴手挑釁,妮歌不解的望著他,金髮青年卻站起身朝前方走去,取代提琴手的位置,稍稍撩撥幾下琴弦,當妮歌意識到他打算作什麼時,死神摘下寬邊帽朝她的方向行禮,從容優雅,一如她過去曾見過的舉止。
一屢旋律悄悄地,順著泛青指尖迂迴飛升地響起,吸引了妮歌的目光;那古老而靜謐的異國曲調輕柔地引領了心靈,時而渾厚迴繞,細膩婉轉,時而一階一階翱翔翩飛,起伏不定;當旋律轉為幽長時,死神以輕巧的歌聲流轉其中,恍若置身於魔界,繚繞著紅磚色的美酒,洶湧澎湃迷濛了雙眼,在靈魂深處激起波瀾---
然後,是最後一個尾音落下後的短短寂靜,喝采爆烈。每個清脆而堅定的掌聲都向這場動人的表演致敬,死神緩緩起身回禮,臉龐噙著一絲笑意,當他走回妮歌身邊時,那抹弧度已悄然淡去。女孩沉默的看著斗篷接近,死神冰藍色的瞳孔也注視眼前女孩,這次卻有一點點愕然,一點點不解;他遲疑的伸出一隻手輕撫過妮歌臉頰,冰冷指尖的溫度灼燙。
妮歌這才驀然驚覺,當掌聲漸歇時,自己臉頰上留有淚水的痕跡。
☆投稿人/魚 (2006-03-02 21:50:05)
我輕輕的酌飲著燙舌的熱紅茶,每一入口的玫瑰色紅茶給我的感覺是微甜也微苦的滿滿滋味。
「卡柏王子,您在想什麼?」我的近身侍衛里奧微著笑意看著我,那是一個極為好看的笑容非常適合柔和的他的笑容。里奧每一次嘴角上揚時就可以從他的臉上發現一個.....一個充滿濃濃幸福的好看笑容,是因為他現在很幸福吧!那麼...那麼不幸福的人的笑容是好看還是難看?
我在想什麼?我在想著住進我心中已久的那隻金色小貓。
金色小貓....我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後,妳站在往美麗後花園的大門前面沉默不已,偶然經過的我撇見妳眼裡的孤寂,看到如此令人憐愛的妳,我停下了步伐駐足不前。
或許妳長久以來都是孤獨的吧?習慣孤獨的妳並沒有察覺到有我在美麗的妳的身後,妳....沒發現我,是不是因為妳認為絕對不會有人跟在妳柔細金髮的身後呢?
我一直在妳的身後,只是妳似乎都當作視而不見,不....也或許妳真的沒看見我?沒看見一直躲在暗處想盡辦法想保護妳,想鬥妳發笑的我?
所以當妳很偶然地回頭看我時,妳不會知道的....我是有多開心,開心到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
妳曉的我為什麼稱妳金色小貓嗎?因為妳就如小貓一般似的。
貓....既高雅又可愛,但是...有時卻又很孤單寂寞。而且,貓...是很容易受傷,完全是需要人去保護、去呵護的。這.....就是妳像貓的緣故。
我喜歡妳,自我在那晚舞會時就已愛上妳了,可是為什麼妳不喜歡上為妳付出一切的我?妳偏偏愛上了每天為妳送牛奶的男孩。
那個現在是我們好友的正直男孩他只要對妳一笑,我知道的,妳那沉靜的心會因此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柔波,妳原本不帶感情的面貌頃刻間露出決不會為我而現驚為天人的淡雅笑容。
......決不會為我而笑啊.....這是我一直都清楚的事實,一個多麼使我心痛的事實。
其實,我想過的。
我想過如果只在宴會上....或著我根本沒見過我喜歡的妳的話,現在在這白桌上飲著亦甜亦苦的熱紅茶皇城中三王子的我,或許....會幸福了些吧?
不幸福的人的笑容是難看還是好看?答案是.....難看。
「卡柏給我的感覺很開朗,是因為常笑的關係吧!笑起來蠻好看的。」
這是讓我深深著迷的妳說的。但是,現在的我明明就獲不到妳的青睞,明明就不幸福..那.....爲什麼我的笑是好看的?爲什麼呢?
我想知道不幸福的人的笑容爲什麼是好看的......。
。
。
有一天,妳終於回過頭來了....永遠的回過頭來了。
這一瞬間,妳帶給我不幸福的人的笑容爲什麼是好看的答案。
答案是....我的笑從遇見到妳的時候就是幸福的笑了。
如果我沒愛上妳,沒遇見妳,我的未來反而其實是一片黑暗且不幸福的,就算最後妳還是沒愛我,可我絕對是露出最幸福的微笑,我愛上妳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啊!
這就是妳為我帶來的答案。
謝謝妳給我的答案....也謝謝妳..最後愛上了..我......。
~*~*~*~*~*~*~*~*~*~*
這是最後的心"火的心"了呢!
真是...感觸很深。
在寫這些文章時,我還以為都很好寫,結果....瑪格莉絲難寫到我差點去挖泥土!!就連我覺得好寫的卡柏我也是寫到一半差點罷工呢!(笑)
寫完了....我真的全寫了。
要不是有叮叮姐製作這遊戲也不會有這些文章。
而且這遊戲使我平淡的人生更為精采。
我從中也學到很多。
寫彩虹寶藏的文章使我很滿足....真的很滿足。滿足什麼?我也說不太上來。
最後....謝謝叮叮姐,也謝謝正在看這文章的你(妳)!!
謝謝!!
~將四個主角們的心獻給在玩彩虹寶藏的所有人!~
☆投稿人/YHL (2006-03-02 20:34:24)
追憶似水,往事如雲Final──精靈
在東領地一片祥和的森林的世界樹,有一個名叫科蓮的精靈,她在這裡住了10年。她每天的生活除了照顧世界樹之外,還會和山洞藥局中的兔子精靈小桑聊天。有時,城東近郊農場的牧羊犬──也是銀狼族的末裔──加賓也會來湊一腳。
在艾安夫婦回國的第三天,這兩個精靈──加賓和科蓮又到小桑的藥局。
「汪!科蓮,妳知道嗎?瑪格莉絲已經回國了!還有,艾安夫妻也回到牧場看我了!」
「什麼!狗子,你說的是真的嗎?太好了!!!我一定要回城南區旅館找瑪格莉絲!!!」
「汪!她不在城南區,她在西領地,我帶妳去找!」
於是加賓在科蓮的前面帶路,這兩個精靈邊往西領地走,邊想著10年前的回憶。
十年前的城南區旅館──
當時,科蓮還住在瑪格莉絲的房間,在瑪格莉絲孤單、傷心的時候,她常常是她的慰藉。艾安、妮歌結婚前夕,在瑪格莉絲向她泣訴著妮歌說艾安要娶妮歌的事,她以艾安像瑪格莉絲的兄長一樣,慢慢給瑪格莉絲開導,並且對瑪格莉絲說,艾安最喜歡的事是瑪格莉絲開朗的笑臉。瑪格莉絲才破涕為笑。科蓮以為,這是最長的一夜......。
沒想到,三個月後,更漫長的夜晚在等著科蓮......。
瑪格莉絲在艾安和妮歌結婚後,打起精神來安慰卡柏,瑪格莉絲和卡柏的感情直線上升,過了三個月,卡柏向瑪格莉絲求婚。但是那天晚上......。
一群軍隊,為了國王對卡柏的怒氣,將城南區旅館搞成一團亂,瑪格莉絲被抓走了......。
過了十分鐘,被剛才情況嚇到的科蓮放聲大哭起來。
「哇!怎麼可以這樣......!」
這時,瑪格莉絲父母進瑪格莉絲的房間,安慰著科蓮。
「科蓮,我相信我的女兒是冤枉的,國王一定會放她回來。」這是老板娘的聲音。
「當然是冤枉的!科蓮,別擔心瑪格莉絲。」這是老闆的聲音。
但是,兩個人和一個精靈的想法,並沒有實現。
第二天,瑪格莉絲被國王流放了。科蓮一聽又哭了起來。
「哇!國王怎麼那麼不講理......!」
「哼!國王怎麼這樣!我一定要為我的女兒申冤!」旅館老板生氣著說。
之後幾天科蓮就常常在瑪格莉絲的房裡哭泣,旅館老闆和老闆娘看的也實在不忍心,於是旅館老闆和老闆娘將科蓮帶到東部森林世界樹的附近,安慰一番就將科蓮放生了。科蓮在東部世界樹附近一住就是十年。
而加賓呢?艾安和妮歌結婚後,常常經商在外不在農場,這十年來,牠一直守護著主人的農場,有時,阿添帶加賓到東部森林打獵或遛狗,加賓就會去世界樹找科蓮,聊一聊20年前服侍艾安的事情,有時也會聊聊瑪格莉絲。牠雖然是銀狼族的末裔,但是現在牠只是一隻普通的牧羊犬,悠閒地在農場生活。
「喂!狗子!到了沒有!」
「汪汪汪!精靈小姐,妳知道我不喜歡有人一直用『喂!』『狗子!』之類的語氣叫我!」
「不過你現在不是一隻狗嗎?加賓。」
「汪!科蓮,就快到西領地了!」
「不知道那棵瑪格莉絲種下去的世界樹是不是活的好好的?」
之後過了15分鐘,牠們來到西領地的世界樹前面。
「哇!這樹果然活的好好的!」
「汪!這棵樹不輸東部的世界樹。」
「加賓,你相不相信這棵樹是我和瑪格莉絲在20年前種的?」
「汪!真的還假的!」
科蓮和加賓邊聊邊往卡柏所在的西部領事館走去,希望可以在那邊見到瑪格莉絲,聽一聽10年來沒聽過的開懷又甜美的微笑聲......。
而,卡柏、瑪格莉絲、里奧、希利安、艾安、妮歌、科蓮、加賓,即將在西部領事館重逢......。
~~~~~~~~~~~~~~~~此主題全部結束,謝謝各位大大賞析~~~~~~~~~~~~~~~~
☆投稿人/魚 (2006-02-28 11:47:59)
恩恩~~我終於打出瑪格莉絲的"地的心"了~~~!真感動啊!!老實說我對她的文章實在打不出來,恩....是因為她沒在想什麼的緣故?也就是太過單純了使我完全打不出來? +-+:
所以都是掰的(有些)
請大家好好的看這文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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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吸一口氣。
一口充滿屬於這生機蓬勃大地的氣息。
我愛喝的茶是蘋果茶,它的獨特茶香猶如此片大地的味道,這是唯一能讓我的味蕾有所感動的茶!
我不明白咖啡那苦世絶然的感覺有哪裡好喝,雖然說只要加了點糖就可以弄淡苦澀的味兒,不過.....咖啡的本身決不是像蘋果茶的那般甜、那般有著大地的氣。再說,喝多了是會傷腦袋的。
爲什麼這是青梅竹馬的你愛啜飲的東西呢?
猶記小時後便待在我身邊的你,是那麼地愛喝純淨沒加任何調味且透明無色的水,小時的你還沒喜歡甘苦外加黑寶石色的難喝液體。
爲什麼現在的你捨棄掉鮮甜的水轉而偏愛傷神筋的咖啡呢?
雖然你一直陪在我左右,可是.....我發現.....我對你是一無所知,我是那麼捉摸不了你的大海一樣深沉的思緒,你在想什麼好像是從我稍稍長大後就已不猜測不到的事了。
陌生人的意思是什麼?
我所知道的你,是小時後的那個你,但......長大後的你呢?現在的我完全不瞭解你喜歡什麼,不知道你愛些什麼,討厭著什麼。甚至我連你何時愛喝咖啡也不曉得!!
陌生人的意思是什麼?它的定義是不是彷彿長大後的你?
你曾承諾給我永遠,永遠待在我身邊。
「瑪格莉絲.....我會一直在妳身邊的,因為妳讓我很放心不下。」如今.....我不經懷疑這是溫柔的你騙我的話語嗎?還是你已經忘記你孩提時做過的約定?
你.....就像風一樣,來去自如,飄渺不定。
小孩時的你跟小孩時的我一直在一塊;長大後的你卻把長大後的我丟下了你的身體沒這樣做,可你的心卻已經如此做了吧?
風.....只會經過,不會停留。
咖啡對你來說一定代表著某種意義。
爲什麼你要喜歡喝咖啡?
爲什麼你要像風一樣?
爲什麼你像似不在我身旁?
「抱歉....瑪格莉絲..我對妳的感覺不是妹妹,也不是朋友,我對妳的感覺是......」
你對我的感覺不是妹妹也不是朋友?我想知道你後面那句是想說什麼....可是我的身體聽到前面就已不由自主的逃離開你,因為我怕你會說你對我的感覺只是旅館老闆的女兒,爲什麼我會害怕你這麼說?我自己也不是多瞭解。
我真的很希望能抓住你....抓住風一般的你。
這......是不可能的事啊!
。
。
在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風的真正意思。
風.....只會經過,不會停留....這是因為是我一直逃的原因。
我說我不明白現在的你,沒錯!也在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確實不明白你,不明白你對我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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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打每個角色的真正感受....可是我實在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玩完他們每個人的啊!唉唉.....只有妮歌的是她真正的感受吧!因為我只玩完她的..很對不起叮叮姐跟想看他們真正心中想什麼的大大們呢!
☆投稿人/木盒子 (2006-02-26 08:32:11)
【序】
雪地之中,烏黑紗帽的男男女女在墓園禱告,神父佇立棺前獻上真誠禱告。人群中一個男子肅然凝視前方,掌心牽繫身旁女孩的纖小指尖,稚嫩臉孔平靜無波。在祝詞結束時,她上前放置一束小而典雅的花。
在轉身那時候,一陣風吹落她頭上喪帽紗,燦金髮絲隨風飛揚,讓女孩忍不住微瞇起湛藍眼眸。她追過去,紗帽彷彿有生命似地朝天空振翅翱翔,吹向墓園角落其中一塊石碑前,有雙手伸展而出,緩緩勾住紗帽邊沿,制止頑皮的風向。
「……謝謝。」女孩伸出手,嗓音清脆寧靜得像教堂的鐘聲,她看見眼前佇立一個金髮後紮的年輕男子,身形瘦長,頭戴高帽,渾身包裹於漆黑無邊斗篷之中,狡黠眼神卻閃過一絲訝異,然後微笑。
「不客氣,小淑女。」男子手放胸前優雅的行了一個紳士禮,將紗帽遞還給女孩。喪鍾同時響起,石雕天使正在四周環繞注視,清晨露氣讓碰觸的雙手顯得無比冰冷,女孩忍不住蹙起眉疑惑地望進那雙隱含笑意的瞳孔,沒有溫度。
「妮歌,妮歌!妳在哪?」父親的呼喚驀然響起,女孩也下意識轉頭,朝向他揮手,「爸爸!」她撩起黑裙小步奔跑過去。
「真是的,帽子找到了嗎?」撫摸著年幼孩子的頭頂,眼神盡是殷勤關切。女孩搖搖頭,她手心還殘留那股體溫的冰冷,伸出食指朝石碑指去。
父親看向她指的方向,神情疑惑,「怎麼啦,妮歌?」
「那邊有……」
女孩回過頭,未盡的話卻霎時停住。
殘破不堪的石碑此時停佇幾隻烏鴉,低啞叫聲彷彿一陣陣幽長悲鳴,原先年輕男子所站位置已讓一尊雪白損毀雕像取代,看不清面孔,寒冷輕輕順著骨骼襲向背脊,那尊雕像僅存的手臂上面,拿著她的喪帽紗。
碑上的烏鴉飛起,霎時劃過女孩臉頰邊緣,她伸手掩臉,雪吹在眼睫上頭,黑紗依袍讓肌膚顯得毫無血色,刮向耳際的風聲彷彿還依稀可聞幾許輕笑,女孩怔了怔,迷惑眸子朝向陰鬱的天空。
在純白無垢墓園之中,一場雪再度緩緩降了下來。
(待)
☆投稿人/YHL (2006-02-23 21:29:34)
追憶似水,往事如雲Part 4──海商
在卡柏帶瑪格莉絲到里奧家敘談往事的同時,有一艘從東土來的船往麥迪利路開來。這艘船隸屬高寶集團,專門運貨物或是他們公司的幹部、員工的。而高寶集團總經理夫婦,艾安和妮歌,正在這艘船上。妮歌除了添了幾度成熟風韻及佩帶一對水晶耳環外,她的衣著、髮型幾乎和小時候沒有什麼變化,依舊美麗的金髮披肩、穿著黑色洋裝、紫色長袍,現在人站在船附近的欄杆看海,想著以前的回憶;而艾安早就褪去一身農莊打扮,穿著乾淨俐落的灰色西裝及一條深色領帶,正在船上的辦公室處理商務文件。
妮歌想著20年前的回憶,不禁覺得她和丈夫艾安的緣分不可思議;同時對她父親的10年前的牽線十分感謝,也對卡柏親王、瑪格莉絲的忍痛成全感到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
20年前,艾安是農場的大少,平時要負擔父母親的農務,還得照顧他弟弟阿添,所以養成他努力勤奮、成熟體恤人的個性,當時他和城南區旅館老板獨生女瑪格莉絲是一對青梅竹馬。他有時會送牛奶到城西區她的家,得到她暗中垂青;但是彩虹寶藏事件過後,她和艾安聊天以後,以為她和艾安從此只是朋友......。這個關係一直維持了10年......。
不過她的父親早已將一切看在眼裡,她的父親眼看女兒苦苦暗戀艾安這個傻小子10年,而艾安還渾然不知;他也看到許多門當戶對的少爺們,或是當代的才子們,甚至是地位崇高的卡柏王子,這些人先後來求交往、求婚都得不到妮歌的青睞;同時他也十分欣賞艾安的個性及才華,覺得艾安並非久困於農場之人,心中早已打算把妮歌嫁給艾安。不過他一直找不到機會了解艾安,所以他對女兒的婚事持保留的態度。
有一個星期天早上,艾安送牛奶來到她家,牛奶擺好要回農場去的時候,這時天公不作美,外面居然下起大雨來。這時艾安十分著急,農場裡有很多事等他做,要趕快回去。不過,她的父親看到艾安協助她家的傭人擺好牛奶的態度覺得很感動,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終於可以好好了解艾安的個性和想法。
「這位少年,請問你的名字?」
「我叫艾安,是城東近郊農場老闆的長子。」
「艾安,請你在我家吃頓午餐再回去好嗎?」
「可是,我現在實在不太方便在這邊吃飯,很抱歉。」
「唉......,我在禮節方面沒進步嗎?我請你吃一頓午餐請不起來嗎?」
「請不要誤會。我家中父母親農場中的農務太忙,而弟弟正值青春叛逆的時候,需要我的協助和照顧;我忘了帶雨具出來所以現在無法回農場,內心十分焦急。等雨勢小一點就要回去,不敢在這裡多留,還請多多見諒。」
她的父親一聽,把雨傘借給艾安,讓艾安回農場。這件事之後,她的父親覺得當初沒看錯人,而且還多了謙虛有禮、體恤家人和誠懇的個性,值得多加提拔,想把妮歌嫁給艾安的心思更強烈了。於是當天晚上,她的父親到她的房間把他的意思告訴她。當時她一臉通紅,不知該說什麼,久久才開始說話。
「爸爸,能嫁他我很高興,但是艾安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朋友,叫做瑪格莉絲,她我也很熟,我不想對不起她啊!」
「做父親的必需為女兒下半生的幸福設想,妳喜歡艾安我已知道,而且早上說過話,覺得他是一位勤奮努力,誠懇可靠的青年,只要有人提拔他,他絕不會久困於農場的,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弟弟可以接下農場的事業。而且妳不也說能嫁他很高興嗎?我覺得妳嫁他妳一定不會吃虧,而且會幸福的。至於妳說的那個瑪格莉絲,我想妳把我的意思適當地告訴她,雖然她會很痛苦,不過以後她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好吧,我找一天去和瑪格莉絲談談。但是爸爸,您談的這件事,要不要讓艾安知道?」
「明天他還雨傘的時候,我會告訴他我的想法的。」
第二天,她的父親和艾安談這件事,同時她約瑪格莉絲到城南二區的甜品屋談談。
「妮歌,其實我第一次聽妳談關於艾安哥哥的事情,我就知道妳喜歡他了;所以妳現在和我談的內容,我可以料想的到。這10年來,我在想我和艾安哥哥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是情同手足?是知心好友?是一對戀人?妳現在告訴我這件事,我已經有了答案了。恭喜妳啊,妮歌。結婚日期敲定後,妳一定要來告訴我,我會參加妳和艾安哥哥的婚禮。」
妮歌邊聽瑪格莉絲的話語,心中邊想著......。
(瑪格莉絲,抱歉。妳現在的心一定很痛吧......。)
回到家中,她的父親告訴她,艾安願意和他的父母講這件事情,只要等他父母同意並敲定婚期,就會為她舉辦盛大的婚禮。
「愛妻,妳在想什麼?」艾安將商務文件處理告一段落後,走到船上的欄杆旁陪伴他的妻子妮歌。
「我在想10年前我們的事。」
「如果岳父他不說,我也不知道妳喜歡我那麼久的時間......。」
那時,艾安帶著妮歌父親的雨傘和當日的牛奶到妮歌家,正好妮歌的父親坐在餐桌旁等他。
「艾安,請你和我上去二樓的客廳談談,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告訴你。」
「請問有什麼事呢?」於是,艾安跟著妮歌父親上樓。
他們上樓到客廳坐定,妮歌父親告訴艾安,打算把妮歌嫁給他的事情,並且告訴他,在結婚之前,會叫妮歌去協助他農場的事情。只要農場那邊有空閒的時刻,再請他父母擇日替他和妮歌完婚。結婚前這段期間有時間的話他可以到高寶集團,他(此指妮歌父親)會教艾安和妮歌一些商務處理的基礎。
艾安一聽,嚇了一大跳,簡直不相信,以為他的耳朵聽錯。
「請您別開玩笑,我是出身農家的平民百姓,哪裡能配得上妮歌?妮歌是富家千金,應該許配富家少爺、當代才子,或者像卡柏殿下那般地位崇高的人,才談的上門當戶對,也比較容易得到眾人祝福。我只是普通的農家子弟,實在不敢妄想高攀。」
「誰和你開玩笑啊!我知道你是普通農家子弟,我是有心要提拔你、栽培你;而且我女兒不是沒人要嫁不出去,而是許多像你所說的合適人家,甚至是高貴的卡柏王子,先先後後來求交往、求婚都不被她青睞,而10年前她認識你以來,卻獨獨對你鍾情,就算你有青梅竹馬的朋友也一樣。我想這也是一種緣份,千萬不要推辭。」
「我是自己認份,實在是不敢高攀,不是說要拒絕。更何況,我就像你所說有青梅竹馬的朋友,也和卡柏王子交情匪淺,我實在不能對不起他們兩個。不過我到現在才知道,妮歌喜歡我有這麼久的時間。」
「我想你那個朋友及卡柏殿下會有自己的未來的。好了,你要聽我的話,你家農場忙碌的情況根本不是你和你弟弟兩人應付得來的。我要提拔你,也希望我的女兒能得到幸福,千萬別再自卑和推托。」
艾安不得已,回家把這件事告訴父母。父母聽完,十分驚訝。但顧慮到高寶集團是麥迪利路當地十分有名氣的公司,實在不好拒絕,父母陷於考慮之中很長的時間。
「唉......。高寶集團的總裁都這麼說了,只能暫時順他的意了。你明天去告訴他,兩個月以後,會娶他家的小姐,之後看他怎麼辦再來處理。」
「艾安,媽媽先告訴你,在結婚之前,先去和瑪格莉絲和卡柏王子說清楚;一來,你和瑪格莉絲交情很深,不知道到時在婚禮上,她會不會情緒失控,幹出傻事;二者,聽說卡柏王子也喜歡高寶集團總裁家的小姐,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得罪他,帶著一班軍隊來搶親,順便把你抓到監牢去。」
「媽媽,不要緊的。我會告訴他們兩個的。」
於是,第二天,艾安去妮歌家將婚期講清楚後,把這件事告訴卡柏和瑪格莉絲。艾安十分驚訝瑪格莉絲的反應,她居然恭喜他,還說要參加他的婚禮;至於卡柏,聽到這件事以後,對艾安的態度雖然說說笑笑,但是沒有辦法像以前十分坦誠的對待。
他聽卡柏他們聊天,心中想著......。
(卡柏,瑪格莉絲,我對不起你們兩個......。希望你們能找到另一段真愛......。)
在結婚之前,妮歌來到農場,協助艾安處理農事,兩人合作之下,兩個月份的農事併成一個月完成了,整個農場也清閒了下來,這時所有農場員工及高寶集團所有員工幹部都來協助艾安、妮歌一家人婚事的準備。這件事讓整個麥迪利路城陷入一時的討論和熱鬧之中。兩個月後,艾安和妮歌在城東區教堂舉行了繁華熱鬧非凡的婚禮。卡柏、瑪格莉絲以兩人好友的身分參加他們的婚禮。
「艾安哥哥,恭喜你結婚了,你和妮歌一定會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希望你們能幸福。」
「謝謝妳,瑪格莉絲。希望妳也能找到真愛。」
「艾安,恭喜你啊!祝你和妮歌白頭偕老。你一定要讓妮歌幸福。」這是卡柏的祝福。卡柏說完後,轉身快步離開教堂。艾安和妮歌內心對卡柏十分擔心。
「卡柏!」艾安和妮歌異口同聲叫著卡柏王子,但是卡柏已經跑遠了。
「卡柏!等等我呀!」瑪格莉絲看到卡柏跑走,立刻追了上去,同時,艾安、妮歌也想要追上去,卻被妮歌的父親制止住了。
「艾安!妮歌!讓他們靜一靜吧!」
於是,婚禮在這對新人身上,喜而有些擔憂的繼續舉行。
洞房花燭夜──
艾安、妮歌夫婦在農場為他們夫妻所蓋的新房中,聊著卡柏和瑪格莉絲今天發生的事情。
「艾安,說實在的,我很感謝父親,但是,如果沒有他們能成全,我想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是啊,愛妻,我也很對不起他們。」
「艾安,我和你想的一樣,他們內心一定很痛苦吧!」
「唉......。希望他們別出事才好。」
「是啊......。」
他們聊了很久很久,接下來嘛......。
第二天,艾安夫婦到了高寶集團,妮歌的父親正好在等他們。妮歌的父親開始教導他們基礎商務管理、基礎會計以及商業禮儀......等等很多事情。課程結束後,妮歌的父親說了一件事。
「艾安,妮歌,為了加強你們的程度,三天後,我決定要帶你們到最近的西維珍利亞,看看我們公司如何完成跨國商業交易以及投資。」
「是的,總裁。」
「艾安,你該改口叫我岳父或父親,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叫我總裁。」
「啊!是的,岳父。」
「嗯,這就對了。你們今天的學習狀況還不錯,希望能繼續下去。」
「好的,我們會努力的,爸爸。」這是妮歌的回覆。
三天後,妮歌的父親帶艾安夫婦,一起到西維珍利亞去了。
「愛妻,當時在西維珍利亞的訓練,實在有夠嚴格,差點就適應不良,岳父也差點對我灰心;不過,在妳的協助之下,最嚴格的訓練終於走了過來。」
「艾安,是你堅強的個性走了過來,當時我是站在協助你的立場。你還記不記得,高寶集團幹部訓練總共一年,但是才開始三個月,西維珍利亞的醫生就診斷出我懷孕兩個多月了。」
「是啊,岳父為了妳,將訓練場地轉移回國,讓妳安心待產。不過,卡柏和瑪格莉絲卻出了我們意想不到的狀況。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們的婚禮害了他們。」
「是啊!不過,艾安,當時沒想到是卡柏對瑪格莉絲求婚踢到國王的鐵板呢!」
他們夫妻倆回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卡柏和瑪格莉絲,先到城南區。誰知在城南區旅館,瑪格莉絲不在這邊,而旅館客人都拒談瑪格莉絲的下落;在城北區城堡,他們夫妻倆老遠就看到卡柏殿下變成十分沉默的工作狂,活潑開朗的臉被滄桑嚴肅的臉取代。
「愛妻,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是我們的婚禮害了他們兩個。」
「艾安,請你別這麼說,我想一定有別的緣故,先回城西區家裡問看看。」
他們回到城西區的娘家,就向傭人打聽卡柏和瑪格莉絲的事情。希莉安看到其他傭人都不敢說,於是拉著他們到妮歌的房間。
「妮歌小姐,艾安姑爺,你們不在的時候,我聽里奧說,卡柏殿下愛上瑪格莉絲小姐,向她求婚,瑪格莉絲答應下來;當時皇后答應,但是國王不答應,卡柏王子和國王鬧翻了,國王很生氣一向敬畏他的卡柏殿下竟然頂撞國王,將卡柏殿下關到監牢,里奧也被國王軟禁;然後國王派軍隊到城南區旅館去抓瑪格莉絲小姐,國王不知道對她下了什麼判決,第二天,也是聽說你們夫婦從西維珍利亞出發要回來的日期,她被國王流放了!不知道被流放到哪裡。之後卡柏殿下和里奧被國王釋放。瑪格莉絲小姐的事情是里奧從其他侍衛聽到的,而且鬧的很大。可是畏懼於國王的權勢,大家都不敢公開談論。」
「希莉安,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妮歌小姐,當時我也不相信國王那麼愛面子!」
艾安聽希莉安說完,做出想要去城堡找國王理論的樣子。但是被妮歌和希莉安制止住了。
「艾安,不要衝動啊!我們先向爸爸講這件事,從長計議會比較好啊!」
「是啊,艾安姑爺!妮歌小姐說的有理!我不是偏袒自家人,請你冷靜下來!」
於是,夫妻倆去妮歌父親那,將剛剛聽到的事情告訴妮歌的父親。
妮歌父親一聽,也覺得怎麼有那麼大的事發生沒人願意談。
「艾安,我知道瑪格莉絲是你的青梅竹馬,你會對國王陛下有這種情緒是應該的,但是國王陛下畢竟是麥迪利路的領導人,不能得罪他。假如真的要找國王陛下,請你一定要用委婉的方式質詢。」
「......,好吧,岳父,我一定會和國王平和的談。」
第二天,艾安帶妮歌去謁見國王,當時卡柏出外學習,不在城堡。
艾安一見到國王,就用很溫和的[其實內心呢?]語氣,詢問為什麼要流放瑪格莉絲。
「唉......。孤的行為居然被百姓流傳成這個樣子。其實,我是叫兩個軍人送她到西維珍利亞學畫而已,沒有流放的意思。」
「國王,草民請教你,怎麼選在卡柏殿下向瑪格莉絲求婚之後,要稟明您,希望您能祝福的時候?該不會像其他人所說,您認為地位差太多,不讓他們締結良緣?」
「我是想等那位瑪格莉絲學識、地位成就到我可以接受之後再來和卡柏談這件事,卡柏一聽居然敢頂撞孤!哼!說到這裡孤就一肚子火!」
「國王,民女認為,當時也可以不用將卡柏抓到大牢去。您也知道卡柏是個做事說話很衝動的人啊!他的行為是出自內心的直率啊!」
「孤當時實在受不了一向敬重孤的卡柏的說話語氣,一時發怒才把他關進監牢。但是皇后也實在很愛卡柏,畢竟母子連心。我是因為皇后才把卡柏釋放。好了,關於卡柏和瑪格莉絲,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草民無話可講。」
「孤認為你們夫妻來不只是問這件事吧!現在高寶集團的商務狀況如何了?妮歌,聽說妳懷了身孕,有空可以找皇后聊聊當初她懷三位王子的育兒事,之前皇后有問你們夫婦倆最近的事。」
「是的,民女會找時間去陪皇后的。」
於是,夫婦倆開始和國王談論最近公司的商業事宜......。
夫妻倆回到城西區的娘家,妮歌看到艾安從城堡回來後,心情一直很悶。
「愛妻,假如瑪格莉絲在那邊學的不好,可能從此回不來了。我們必須想個辦法。」
「嗯......。是啊,艾安,雖然國王的用意他都告訴我們了,但是不曉得卡柏和瑪格莉絲知不知道;而且最近國王查海關查的很嚴,瑪格莉絲這時如果回來,可能還會再被國王的軍隊帶到其他國家。如今只有一個法子,就是下次如果有出外通商的機會的話,我們到西維珍利亞找人。」
「唉......。愛妻,希望瑪格莉絲能夠一切平安。」
「對了,艾安,明天我們回農場去,告訴公公婆婆我懷孕的事。」
「好吧!愛妻,也該讓爸媽他們知道了。」
「但是,我們夫婦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排到西維珍利亞的事務,不知道瑪格莉絲過的怎樣了。」
「艾安,我相信我們一定會見到她。」
第二天,夫妻倆回農場,艾安將妮歌懷孕兩個多月的事向家人說,艾安的父母都很開心;之後艾安父母帶著艾安夫婦倆去城南區占卜屋算算肚子裡的小孩的一生大概的運勢。
「這個小孩如果順利生下來,還是個男孩的話,他以後十分聰明伶俐,不論往農從商,都有好的發展;若是一位女孩,她以後會是個傾國傾城、靈力很強的大美人,但是和父母血緣之間的親緣一波多折,要等到18歲以後她才會和家人相聚。她以後也許會當魔術師或出家為尼。」
「謝謝妳,占卜師。這$300元是妳的錢。」
「謝謝。不過我算出來的未來不一定是妳的小孩的未來出路。他或她的未來,由自己決定。」
「當時,我們回到農場,我還問你想要生男嬰還是女嬰,你回答我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我平安就好。」
「是啊,愛妻。每個健康生下來的嬰孩以及平安生產的產婦都是上帝的恩賜。」
妮歌這時突然依著船的欄杆,哭了起來。
「愛妻,妳怎麼了?要不要叫人來幫妳看看身體?」
「不用。只是當時我沒有想到,我們那個孩子和我們的緣分居然真的一波三折......。」
去占卜屋之後過了七、八個月,妮歌平安在農場產下一個女嬰,被取名為「艾歌[Ikel」」。艾安父母將培育出新品種的桃樹苗盆栽送給小孫女,而妮歌父親將一個用鈷、鎳、鐵合成的金屬所做的麥迪利路城的紀念幣,背後刻著外孫女的名字,掛在外孫女的脖子上。唯一讓艾安夫婦覺得遺憾的是,卡柏沒有來農場分享他們夫妻倆的喜悅。
妮歌生完小孩後,除了孩子的教養外,商務訓練也愈來愈密集。兩個月後,整個幹部訓練告一段落,妮歌父親讓艾安以總經理的身分,帶著妻子兒女以及高寶集團的商團出海到其他國家投資交易。但要出海的前五天,有事情發生了。
被監禁十年的大海盜蒙古斯,記恨著十年前艾安、妮歌帶著朋友將他抓給將軍一事,竟然逃出監獄,闖入城西區艾安夫妻的娘家,將傭人管家通通打倒後,把兩個月大的小女嬰艾歌以及新品種的桃樹苗盆栽帶走,並且向高寶集團勒索$20000元當跑路費,給他們三天時間準備。準備好之後只能讓艾安夫婦到港口碼頭,而且不能告官,一定要順他的意,不然艾安夫婦等著收屍。
艾安夫婦聽到女兒被綁票十分著急,和艾安父母以及妮歌父親商量後,決定先用緩兵之計,先把女兒救回來。
三天後,夫妻倆籌好錢到港口碼頭,只見到兩個軍人在調查蒙古斯逃獄的動機及嚴查海關。
「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女兒呢?」
「這位小姐,三天前有個身著白袍、帶著竹帽、手拿錫杖、繫著一個長馬尾的神祕男子,將還在睡覺且五花大綁的蒙古斯抓到軍部。之後那名男子就將被蒙古斯帶來的女嬰和桃樹苗帶走,上了三天前其中一個班次的船,到其他國家去了。」
妮歌一聽,當場昏了過去,艾安將錢袋交給軍人,請軍人帶回高寶集團後,抱著妻子往城中區的藥局跑去......。
「愛妻,妳醒了以後,我們就邊到海外貿易投資,邊尋找女兒的下落。但是令人難過的是,已經十年了,我們依然找不到女兒......。雖然這十年來,妳又替我生下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但是我還是想找她回來,共享天倫。」
「艾安,我和你想的都一樣。希望她能一切平安。」
這十年來,他們帶著其他的子女到海外貿易,由於夫婦平日商務忙碌,所以陪孩子的時間很少。不過令人欣慰的是,這兩個孩子很乖,幾乎沒有惹出什麼麻煩。夫妻倆的貿易大部份而言是十分成功的,但也犧牲了許多可貴的親情。在最近的一次遙遠的東土的九龍地方貿易中,他們認識了張天佑、余紫薇、司馬明傑、李智良四個人,這四個人以他們不同的能力,協助高寶集團的商團,成功地在九龍完成投資。他們四個人先後勸他們夫妻要好好珍惜得來不易的親情。妮歌在這十年期間,常常寄信給希莉安。希莉安在國王退位後,和里奧結了婚,當時是被分封到西領地的卡柏幫他們主婚;之後希莉安辭去傭人職位,專心在西領地的家相夫教子,有時會去城西區商貿辦公室看看有沒有妮歌的信。
「爸爸,媽媽,麥迪利路快到了,我們趕快準備下船啦!安妮[Anni,又做Onni」二姊姊在等您們。」這是艾安夫妻的小兒子──寶安[Balton]的話語。
「好吧!是時候準備了。愛妻,我們回房吧!一直吹海風會著涼的。」
於是,艾安帶著妮歌和寶安回到船上的房間。
下船後,十年來麥迪利路城人事物的變化,讓艾安夫婦心境覺得有物換星移的感覺。他們先到城西區商貿辦公室。
「艾安先生,妮歌夫人,十天前有一位叫希莉安的中年婦人將你們寄去的信收走,對了,有一位紅髮白衣綠裙,帶著一頂帽子,和妮歌夫人年紀相仿的女畫家,畫一張關於海浪的畫,送到商貿辦公室這邊來,之後往西領地走了,我已經叫那位希莉安把那張畫轉交給你們了,請你們到西領地去拿。」
「紅髮白衣綠裙的女畫家?!艾安,瑪格莉絲學成歸國了!」
「太好了......。愛妻,回城東農場和城西區娘家,和親朋好友打招呼後,我們去西領地找卡柏和瑪格莉絲。」
「好啊,艾安。不知道里奧和希莉安過的如何了。也不知道卡柏和瑪格莉絲這十年來過的好不好。」
之後夫妻倆往農場和他們娘家去過後,他們帶著兩個孩子,往西領土的方向走去。他們有許多沒有說出來的心聲,要說給卡柏和瑪格莉絲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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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長達8127個字,我想我可能要替各位大大準備助消化的藥品了(開玩笑啦!別當真啊)~~~~~~
不過這篇文章比起前三篇,有足夠的獨立性。
☆投稿人/魚 (2006-02-22 00:32:25)
....我也不知爲什麼我在寫艾安,我明明就在埋頭苦幹寫著瑪格麗絲啊!!真...真奇怪!其他都很好寫,就只有瑪格寫不出來......算了!!!我先寫別的好了,畢竟...寫作是需要有靈感的啊...喔喔..東扯西扯一大堆...別裡我這神經病,觀賞文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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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妳一定不知道。
曾經,我趁著妳不在身邊吵著要我陪妳玩的某一段下午,我到城西的咖啡店點了一份蘋果茶.......這是如孩子般的妳的最愛......
我品嘗著,品嘗著茶的香。
我想用茶嘗出妳在喝它時的心境。
妳....一口接一口地喝蘋果茶時,總是對著坐在一旁的我露出滿足、快樂的笑靨。
這樣妳就滿足了?就像妳在不知不覺中覺得我們的關係繼續維持著妳是妹妹,我是哥哥這樣就好了、這樣就行、這樣就滿足的心態。
天真的妳這麼認為,我可不!
但我沒勇氣讓我所愛的妳再一次地遠離開我,直到我假裝且笑嘻嘻的告訴單純的妳那.....只是個玩笑話,我對妳只有的是兄妹之情,完完全全沒有一點愛情的成分。當我微著笑意說完這話,妳....才願意回到我的身畔。
妳可知道我微笑的背後竟是苦笑呢?
我....現在又揚起了當初的笑容,這笑容我是從還未喝過一口的蘋果茶中瞧見的。
.....好...溫柔的笑...這是不是促使妳仍把我當哥哥的原因?
進來店裡那麼久了,直到剛剛,赫然才發現握在手掌心的那杯蘋果茶我始終沒碰,哈哈.....我的目的不是進來店裡嘗嘗妳的最愛嗎?
我緩慢地舉著杯子,往嘴一傾。
已經變涼的茶,輕輕地撫過我的舌。
蘋果茶..單純、不複雜是我對這向來不喝的茶品的形容詞。
咖啡..不單純也很複雜卻是我常喝的.....。
茶...雖冷但是不滅的蘋果香餘煙地繚繞在我的周圍、我的鼻間甚至是我的心....宛如妳的歡笑自我第一次見到妳,也把我的心團團圍繞住了般。
......唉...為何妳把我當哥哥?"哥哥"這名詞我不喜歡,我...比較喜歡"新郎"這詞。
「恩...艾安哥哥人家長大後要當妳的新娘喔~!」
妳還記得嗎?這是可愛的妳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說給我聽的,至今,我都還記得,因為...這話對我很重要,為什麼這麼重要?只是單單一句幼小的妳不經思索的話語......我會深深記得只因....我愛妳。
。
。
我不會再次逼妳選擇哥哥或戀人,我決定等妳主動抉擇了,我....會永遠待在妳身邊的....
永遠..永遠....陪著妳,因為我愛著妳。
咖啡...和蘋果茶...前著,是我的舊愛;後著,是我的現愛了。
~*~*~*~*~*~*~*~*~*~*~
這次,我好像寫的更少了... #O#
是因為這是心情筆記的緣故?
恩~~~~不瞭~~~
(啊!?該不會是想偷懶,才會打這麼少!!!!)
咳咳.說正經話..希望大大們會喜歡這"風的心"喔!!!!
☆投稿人/客人 (2006-02-19 18:27:34)
追憶似水,往事如雲Part 3──傭僕1
瑪格莉絲回到麥迪利路城三天後......。
在城西區的商貿辦公室,有一個紅頭髮的中年婦女,她叫希莉安,她從西領地來到這裡是來接收從海外寄來的
高寶集團總經理夫婦艾安、妮歌的信。這時她看到了一張畫。
「奇怪,這張描寫海浪的畫是誰放在這裡的?」
「是一位紅頭髮帶著帽子、白衣綠裙的女性,她有交待要把這張畫交給高寶集團總經理夫婦。這張畫還真的很
漂亮。」商貿辦公室的員工回答著。
希莉安仔細看了這張畫,看到畫的右下角有個簽名。
(瑪格莉絲小姐?!她回來了?!)
「我把信件帶回去,順便將這張畫帶走,我會轉寄給妮歌小姐和艾安姑爺的。」
「好的,拜託妳了。」
希莉安回到西領地的家,和卡柏親王的侍衛,也就是她的丈夫里奧談起這張海浪圖畫的事情。
「瑪格莉絲小姐終於學成歸國了。這十年來,為了卡柏殿下,還真的苦了她了。」
「是啊!老婆。還真希望卡柏殿下和瑪格莉絲小姐他們能夠再續前緣。」
他們侃侃而談十年前卡柏和瑪格莉絲的事情......。
那時,艾安和妮歌結婚當天,里奧看到卡柏跑回城堡,知道自己徹底的失戀了,他哭倒在瑪格莉絲的懷裡,瑪
格莉絲安慰了他很久很久......。
之後卡柏常常到城南區旅館找瑪格莉絲,陪她一起逛街、一起買武器,有時兩人還會一起到城西區咖啡廳去。
卡柏在瑪格莉絲開懷的笑容及開導的語氣中,慢慢撫平了心中失戀的傷痛;同時卡柏常常告訴里奧,他對瑪格
莉絲的感情。里奧細心的發現,卡柏愛上瑪格莉絲。
有一天,卡柏拉著他到國王的房間。當時只有皇后在場。
「母后,我想娶城南區旅館老闆的獨生女瑪格莉絲為妻。請妳成全我們。」
「卡柏,雖然她和你的地位有些差距,但是她撫平了你失去對妮歌的戀情的破碎之心,讓你回復從前的活潑開
朗;好啊!你要娶她,我不會反對的。而且我相信在海外的艾安、妮歌夫妻一定會很開心的。」
追憶似水,往事如雲Part 3──傭僕2
皇后話說完,國王突然進房。
「卡柏,孤可不會同意你的婚事。」
「父王,為什麼不同意!瑪格莉絲只是和我的地位有些差距!其他方面都表現很好!」卡柏有點生氣了。
「就是因為她的地位,門不當戶不對,難道你想要在其他大臣面前笑掉大牙?」
「他們笑也只是笑我!我看父王您根本是對她有意見,才會這麼說!」
「住口!這是客觀條件使然!孤不會讓我的兒子丟盡皇家的面子!」國王也光火了。
「皇家的面子!哼!父王,我看你的思想已經落伍了!」
「碰!」國王生氣的拍了桌子。
「國王陛下,請您息怒啊!這件事要從長計議啊......。」皇后和里奧急欲滅火,但是盛怒的國王已聽不進任何話了。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來人啊!把卡柏這個逆子抓進大牢!把里奧帶回房間,沒有孤的命令,誰都不能放出來!」國王生氣的下令。之後來了兩個軍人把卡柏帶走,里奧被其他兩名軍人帶到他的房間軟禁。
第二天,國王被皇后愛子的心情所勸服,把里奧和卡柏王子釋放出來。里奧聽其他的侍衛說,他和卡柏被分別關起來後,國王又派了軍隊將瑪格莉絲抓來城堡,和瑪格莉絲說完話以後,瑪格莉絲連人帶行李被帶到往海外的船上去了,不知道那艘船要去哪邊。整個城鎮的人民都對這件事議論紛紛。
里奧一聽,馬上到卡柏房間。
「卡柏殿下,請你趕快到城西區的港口碼頭,瑪格莉絲可能被國王流放了。」
「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里奧將剛剛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卡柏一聽,立刻跑到城西區的港口碼頭,只看到載著瑪格莉絲的船已經駛遠了......。
希莉安聽里奧說完往事,不禁嘆了一口氣。
「唉!親愛的老公,當時我們還沒結婚的時候,在我們約會時,聽你說這件事,只感覺到為何國王會那麼重視面子?而且當時卡柏殿下又不是既定的繼承人。」
「是啊!但是國王的諭令,有誰敢違背?之後卡柏殿下完全變了一個人,只埋首在人民、國事和學習知識中,再也很少說話。以前的開朗有衝勁的個性完全消失了。」
追憶似水,往事如雲Part 3──傭僕3
「老公,而且當時妮歌小姐懷孕,和艾安姑爺一起回國安胎時,有去看卡柏殿下。他們回到娘家後,告訴我不敢相信卡柏殿下會變成這樣。我把你告訴我的事全說給他們聽,他們很難過的感嘆說:『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們曾經為了這件事去質問國王,國王只告訴他們,只要瑪格莉絲小姐地位能夠提升到他滿意的地步,才同意卡柏殿下和瑪格莉絲小姐的婚事。妮歌小姐和艾安姑爺聽了也是很生氣,但當時他們也沒有辦法。」
「不過,老婆,國王退位後,卡柏殿下為了防止他的遺憾再度在別人身上發生,所以在他的領地裡,只要婚前不花心、婚後都能從一而終,就算兩人地位差很多,卡柏殿下絕對對有情人支持到底。這也就是妳和我除了彼此相愛外,能夠結婚的某個原因;當時還是卡柏殿下幫我們主婚呢!」
「是啊!沒有人願意和愛人被活活拆散;可是,一個成功的愛情,卻必須得到身邊所有人的祝福,不然會向卡柏殿下和瑪格莉絲小姐一樣,走的很辛苦才得到幸福。」
「老婆,妳說的對。對了,艾安先生和妮歌小姐的信上說什麼?」
希莉安打開信件。
信上說,艾安、妮歌夫婦到了遙遠的東土,一個名叫「九龍」的地方去投資,由於有四個當地人士幫忙協助,事業還蠻成功的。現在九龍地方的事業穩定下來,他們和他們的小孩們正坐在往麥迪利路的船上,幾天後就會回來,到時一定會到西領土去看看。
「老公,希望他們能來看我們。」
「是啊!」
里奧和希莉安看信看的正起勁,突然門鈴聲響起來。
里奧一打開門,看到來拜訪的兩個人,嚇了一大跳,起身行禮。
「卡柏殿下?!還有那個女性是......?」
那位女性脫下了帽子。
「瑪格莉絲小姐?!」
「里奧,我真的很開心瑪格莉絲能回國來看我。剛剛我在領事館的時候,看到她來找我,她從城西區走到領事館,走了快三天了!我差點認不出她來了!我們剛剛在往你家的路上在談往事呢!」卡柏親王興奮地說。
「是這樣啊......。卡柏殿下、瑪格莉絲小姐,請你們進來再說。」
在里奧家中,只聽到卡柏、里奧、希莉安、瑪格莉絲四人談論回憶的聲音,同時,卡柏展現十年來從沒有過的開懷大笑。
(真好......。卡柏殿下開朗的個性終於回來了......,好漫長啊......。)里奧和希莉安邊對來訪的客人講著往事,邊想著。
☆投稿人/格子旋律 2006/02/18(Sat) 12:22
==續…
「汪!這裡應該可以了吧?」加賓以及科蓮到達農場後方的山崖,
這裡視野非常的好,以前艾安常常帶著阿添以及自己來這裡數星星。
「恩,可以了。」科蓮小心地在四周尋了一趟,確定附近沒有閒雜人等會突然打斷談話。
怪了,平時科蓮很少會主動來農場...,
除了上次不小心弄丟了瑪格莉絲的髮帶時,來找過自己一次以外...。
這次會是好事嗎?加賓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欸...加賓,...。」
「汪?怎麼了?」
「最近,瑪格莉絲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汪!你來找我只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不...我只是在想,艾安他最近是不是也跟瑪格莉絲一樣,
一直嘆氣,還一直發呆,幫忙旅館的生意時還一直把盤子打破,
也常常把客人要的餐點送錯桌﹔走路有些時候會不小心撞到人,還有還有...」
「汪!我們家艾安也常常這樣耶,心不在焉的不曉得在想什麼。」
「你也很擔心艾安嘛...。」看來科蓮是已經把心事全部吐露出來,
她痛快的在空中申個懶腰,還順便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是啊,我們兩個基本上是一樣的,不是嗎?汪!」
加賓也躺在草地上,感覺風輕柔的吹撫。
「那你覺得這是為什麼呢?」科蓮不解的問到,
平時的瑪格莉絲的確是少根筋沒錯,但也不至於離譜到最近這種程度。
「看來他們也已經到了懂得愛的年紀了啊,汪!」加賓感嘆的說到。
「你是說...愛情啊?」科蓮的臉上充滿了驚訝,看來她是還沒有想到這一層面。
「應該是吧?汪!」
「那對象呢?」
「這我就不曉得了,」加賓抬頭看了看月亮。
「不過麥迪利路城並不大,嫌疑犯應該不多才是啊!汪!」
「說的也是,我們現在還是靜觀其變吧!」科蓮也望了望月亮。
「謝謝你...加賓。」
「哪裡,我也該謝謝妳才是,汪!」
「今晚的夜空特別漂亮啊,對吧?加賓?」
「是啊,以前我和艾安也常來這裡看星星呢&汪!」
「真的?我和瑪格莉絲啊...」
今晚的月亮很圓,天上佈滿了滿天的星斗,而農場後方的山崖上,隱約傳來了陣陣的笑鬧聲。
==================================
到現在還是很佩服餅乾大營造氣氛的功力,格子在這點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才華可言(泣)
第二篇生出來囉~話說我從來沒有看過加賓(因為他都不在家XD)
也沒看過牠的對話(因為我沒玩過艾安Orz)
所以只要是加賓的對話,就一率給他塞上一個汪XD
至於科蓮會不會在晚上跑去找加賓幽會(啥?)呢?基本上我也不曉得XD
反正創作無罪嘛~別那麼緊張啦XD
順帶提一下,我現在才知道是麥迪利路,不是麥迪路城*汗*
第一篇打錯了啦*泣*
☆投稿人/格子旋律 2006/02/18(Sat) 12:22
==由於篇幅較長,所以分為上、下兩部份==
恩~那先貼這裡好了XD
在無名的留言大概是被吃掉了(太小篇Orz)
本篇故事改編自繽紛工坊的「彩虹寶藏Rainbow Treasure」,食用前請先三思。
==================================
《告訴我,你所想的-2》
今晚的月亮很圓,天上佈滿了滿天的星斗﹔
夜深的森林,因為月色的照耀,使得樹林中多了抹神秘的色彩。
靠近森林旁的農場也入夜了,不過,在二樓卻還有間房間點起了微弱的燈光。
「艾安,你今天有什麼心事嗎?汪!」加賓是隻白色的長毛狗,配上憨厚的圓圓臉,
讓人感覺到一種溫馴的氣質(嗄?狗狗也有分氣質的嘛*汗*)﹔
大概是因為艾安的細心照顧吧?
加賓的體型在同種的狗而言可以算是碩大,不過這隻憨厚的大狗也擁有主人細心且溫柔的性情。
「...。」
「艾安!汪!」加賓輕輕的頂了頂艾安的膝蓋。
「有什麼心事嗎?要不要說出來?會比較好過點,汪!」
自從教堂回來後,艾安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起先是教阿添拉弓的時候,還不小心射偏了幾隻箭﹔
之後照顧牛羊時,把牛應該要吃的牧草放到了雞的飼料盆,
還把應該要更新的稻草重新堆回柵欄內,結果只好重新再整理一趟...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艾安今天的不正常。
「啊..加賓,抱歉,剛剛沒仔細聽你的話。」
艾安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唉...天可能真的有點不正常...,是因為瑪格莉絲及卡柏的事情嗎?
今天教堂前的對話,艾安還是耿耿於懷。
不曉得卡柏找瑪格莉絲做什麼呢...?艾安光是想到這,心頭就有點緊繃。
真不曉得瑪格莉絲現在在想什麼...。
「加賓,抱歉,讓你擔心了。」艾安低下頭,輕柔的順著加賓的白毛,
順手解了幾個打結的毛球。這個舉動,讓加賓放心了許多。
或許,睡一覺就沒事了。
「加賓,晚安囉!」艾安順手熄了房間的燈,接著整個人倒向被窩中。
「汪!晚安,艾安。」加賓也趴在艾安的床邊,準備好打個盹。
「今天的月亮好圓啊...汪。」
正當加賓看著天上高掛的月亮時,窗邊突然傳來一陣細弱的叫聲。
「加賓!加賓!」
「汪?」
「加賓,是我啦!」一抹綠色的身影輕輕的佇立在窗前,
透明的翅膀,綠色的短髮──「啊!是科蓮!」
「終於想起我啦?」科蓮用力的推開了窗戶,輕聲的飛到加賓的鼻頭前。
「這樣我會想打噴嚏啦!汪!」
加賓努力的忍耐著打噴嚏的危機,一邊壓低聲音跟科蓮對話。
「啊...抱歉抱歉,我忘記我們的翅膀上有磷粉的。」
科蓮往後飛了一小段,隨後靠在窗台的木扶手上。
「對了,這麼晚了,怎麼來這裡啊?」
「這裡說話不方便啦!我們去外頭好不好?」
「嗄...那這樣不還要開門出去嗎?」
艾安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如果被我吵醒,他一定會很生氣(恩?)的啦!
「這種高度跳下去對你而言應該不難吧?」
科蓮頑皮的笑了笑,隨後就飛出了窗外,還在外頭比了幾個滑稽的鬼臉逗著加賓。
唔汪...看來真的要出去了。
加賓輕聲的推開窗戶,順著屋簷跳下,隨後著地。
而科蓮也帶上窗戶,絲毫不發出半點聲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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