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休止符】Chapter 2－改變

☆投稿人/蝶 (2008/08/06(Wed) 17:28)

起床、盥洗、道早安。


一切都是這麼的一般，但看來又和以往有些許的不同。


『艾安變了。』不需要別的理由，光是從他的一舉一動，加賓就可以很肯定這個事實。

「早安！加賓。」和平常一樣看來開朗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他帶著些平板及虛假。


「艾安，今天也不出門？」前一個月天天都向外跑，冒險、上課、打工……偶爾還會和其他三個朋友到處玩耍，不曉得為什麼，這個月卻天天待在家裡幫忙。


「是啊，我想我還是應該幫幫家裡的忙。」沒有看著加賓，艾安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回答著。


「偶爾出去逛逛吧？這樣會累的。」這句話是肯定的。


「是啊，我想我還是應該幫幫家裡的忙……」答非所問。


「啊？艾安，你在說什麼啊？」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加賓問了聲。


「……加賓，你相信有『彩虹寶藏』嗎？」沒有回答加賓的問題，艾安只是問著。


「我想，傳說依舊只是傳說，跟現實是不同的，或許從來就沒有那種東西吧……不過那也只是我的想法而已，或許它存在。」加賓偏著頭，想了會又說。「該怎麼說呢？只要你覺得它存在，他就有存在的可能；若你覺得他不存在，也許他便是不存在的。這取決於你的想法、你的心。感覺和言靈頗像。」


「那麼，加賓覺得寶藏是什麼呢？」很明顯的艾安並沒有很專心的去聽加賓的那番言論。


「呃……金銀財寶？亦或是什麼極稀有的東西？……不過那好像就和一般的寶藏相同了……究竟是什麼呢……？」加賓絞盡腦汁，只得來這樣的結論。


「不曉得吶，加賓。」艾安首次將眼眸對向加賓。「我已經、完全搞不懂了……所謂『真正的寶藏』……」










『你們說，我們會一直這樣是好朋友，一直快樂的在一起嗎？』


『一定會的。』


……


當初自己的回答是如此的肯定，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一切？心？言？亦或是自己？


『艾安，我……』沒有回答的回答，算是默認了？艾安已經疲於思考。是逃避？或許是吧。


『艾安，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我不想與你爭什麼，只有這，我想與你競爭。』卡柏說的很明白，自己也很清楚。










和以往一樣青綠的草原，和以往一樣隨風輕擺的棕樹，還有、和以往一樣聞起來帶些甜膩的風。


就像往常一樣，那天是大家會聚在一起的日子。


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大家。


「早安啊，艾安、瑪格莉絲，還有妮歌。」明明是依舊的笑容，卻帶了些許僵硬。


「……早啊，卡柏。」第一個回應的是自己。或許其他兩人已經疲於回話。


「大家別這麼死氣沉沉嘛！今天是我們難得一次的聚會耶！」卡柏試著化解令人尷尬的氛圍，卻沒注意到，自己也是一張黯淡的臉。


「死氣沉沉，也不是我們願意的。」妮歌沉著一張臉，罕見的話中帶刺的說著。


「……是，我明白，這是我不對在先。我道歉，那天是我情緒不好，才對艾安那樣說話。」


「向我道歉一點用都沒有，你是對艾安脾氣不好。」


「不要緊的，妮歌。我不怎麼在意那件事。」是啊，明明就只是小事……


「怎麼算小事？！」一直默默不語的瑪格莉絲也插了話，看見其餘三人有些被驚嚇到的表情，他不知所措的擺了擺手。「不……沒什麼……既然沒什麼重要的事，我想我還是先回家好了，最近旅館的生意有些忙不過來……」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農場那邊最近也是比較忙碌，我還是先回家的好。」或許自己只是想要逃離，艾安不能否認。


「好。」瑪格莉絲虛弱的笑了笑，對著卡柏和妮歌點點頭，朝著森林的外邊走去。


「再見了，卡柏、妮歌。」匆忙的道了聲再見，自己便跟著瑪格莉絲離去。










「艾安？艾安！你在做什麼啊？！」一聲驚叫，將艾安的思緒拉回身邊，他有些錯愕的望著加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哥哥，你要做什麼啊？」阿添偏著頭，問著艾安。


「做什麼？……喝牛奶啊……」艾安順著阿添手指的方向，低頭一望……哪裡有什麼牛奶？自己手中拿的分明是鹽罐。


「艾安……你怎麼有點漫不經心？」加賓有些擔憂的問了聲。「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唔？沒有啊……剛剛只是一時分了心……」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艾安叼著一顆荷包蛋，一口氣吞了下去。「呼，吃飽了。阿添，我先去幫爸爸的忙了。」


「好，哥哥……」面帶詫異的看著艾安，阿添愣愣的回答著。










「瑪格莉絲……」走在回到城鎮的路上，自己先開了口。


「怎麼了，艾安？」瑪格莉絲停下腳步。他的臉明顯的變得憔悴，往常活潑開朗的笑容已不復存，只剩下淡淡的、幾乎不可見的弧度。


「瑪格莉絲……喜歡卡柏嗎？」突然發現，自己得聲音克制不住的有些顫抖。


「喜歡吶，我們是朋友嘛。」瑪格莉絲回答得很直接，可是和自己想問的東西，卻是完全不同的。


「我不是指那種喜歡……」


「呃？……喔，我明白了……」他的表情看來很尷尬，可是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呢……？」


「艾安，我……」他終究沒有回答。眼神飄忽不定，臉上帶些掙扎。


沒關係的，我明白了。


……我不想讓你難過，所以，只要我已經明白了就好。


「啊，不用了。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不曉得為什麼，他的臉上帶著些疑惑。


「嗯，我明白……啊，到農場了呢。今天就不陪你走到家了。因為農場最近真的很忙，我得趕回去幫忙……」沒關係，我都曉得的，曉得你的意思……


「等等，艾安，你在說什麼──……」


「再見啦，瑪格莉絲。」直奔大門。其實，今天明明是農場的休假的……


因為我不想讓你受苦……


所以，只要我已經明白你的想法就好……


你不想和我說、說不出口也沒關係……


因為是你，所以沒有關係……


就算，其實我是想親口聽你說的……





　　　　　　　　　　　　　　　（ＴＢＣ）


「關『言靈』（請參照加賓與艾安早晨對話的某段）啥事？」
某個混蛋看完這篇我好不容易趕出來的文章的唯一感想。
我愛言靈啦！怎樣，咬我啊？（馬上被咬）

其實是最近看特傳，看到好愛言靈這東西（何？）